司俊风这一招打得程申儿措手不及,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“既然你已经察觉了,我就实话告诉你吧,”她说道:“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,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,而是尤娜,受雇于你的员工!”
半小时后,祁家的几个长辈来了。
“你干嘛?”像小孩子一样幼稚。
白唐并不抱乐观:“袁子欣的情绪很不稳定,她不一定会配合你。”
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,聪明的,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,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。
“……老板,再来一份椒盐虾,椒盐多一倍。”他也不怕晚上睡觉被咸醒。
“妈……”
“遗嘱是两年前就立下的,连我爸都不知道……我感觉我错怪我妈了,我妈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,理由竟然是想让我按照自己的想法,自由的生活……”
“……如果我是他,妹妹出生时我一定非常惶恐,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个家里待下去。”司俊风说道,“他心里没有安全感,胡思乱想特别多。”
祁雪纯明白自己的话说重了,她莫名觉得烦躁……她的目光再次看向司俊风的空位。
“上午我在家休息……我有证人,我太太可以证明。”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:“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,别墅的管家看到了……还有,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!”
“需要什么意义?我高兴就好。”她恨恨的说。
案子:明明是你心里有了期待和羁绊,才会觉得无聊。
祁雪纯不怕,白队还答应帮她查男朋友的案子呢,这么久他都没动静,她自己查,他没脸提出异议。
“呵~”忽然,公寓门口响起一声嗤笑。